我的工作经历-第50章 卖舌记(上)
nykd54
7 月前

经过了上次的拍摄,我几乎一周后才能吃下东西,之前吃什么吐什么,人也一下子瘦了20斤,在这段时间里除了常欣只没其他人来看过我,我觉得我已经被人遗忘了,就在这时常欣再一次进入了我的房间,从她的脸上我看到了一丝的不安,于是我便关切的问她怎么了,她则语气低沉的给我讲述了整件的事情。 在这次国内的运动会中,一只滑冰队的表现相当突出,为了对她们进行表彰,上面发给了她们一比资金,而她们商量之后决定用这笔钱拍一个短片,本来这个应该花不了多少钱的,但无奈她们的要求太特殊了,她们要用脚下的冰刀去切割活人的舌头,看最后谁的脚法最好切下来的单块的质量最小。 听完这个后我的双眼充满了恐惧,我疑惑的看着常欣问,“不会让我去拍这个片子吧?” 我问她,她没有作答,只是遗憾的点点头。 我如同五雷轰顶用颤抖的声音问到,“那就是说我的舌头保不住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希望!我已经没有了*()*,如今连舌头也要被割掉,而且还是用这样一种方式!我还不如自杀了算了。” 常欣当然能够明白我的感受,她只是静静的对我说,“明天进行拍摄,下午带你去作手术,这样拍摄当天不论怎么样你都不会觉得有任何的疼痛了。如果在拍摄之前你发生任何意外的话将由我代替去拍摄”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更明白导演的用心,他这样一来我就连死都不敢了,因为这样就把常欣给害了,还来这里这么长时间只有她对我是最好的,所以我别无选择。 再进入手术室后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我,我知道我的大限将至,能不能活过今天还不一定但就死是死也要是被别人活活整死还不能是自杀,不然常欣的命运就很难说了。 我虽然脑子十分清醒但感觉整个脸部都没有任何的感觉,我试着掐了一下自己的脸,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我伸出了舌头掐了下,也没有丝毫的感觉,我真不知道他们昨天作的是什么手术,现在开始不得不佩服日本的医学了,就是先进! 常欣带着我一行六人来到了一个冰场,这应该是她们训练的地方,我们进入场地之后发现整个场子里只有五个人,其中一个站在看台上,看上去50岁左右的男人,而场地中间正在冰面上飞速滑行的四个女孩才是今天的主角。 我们来的六个人中除了我和常欣外还有两个摄像一个照像以及导演,拍摄的场地就是她们四个人的训练场,而道具也十分简单,就是一个不高的方木凳。 而就是这个木凳将成为我舌头的坟墓。 当我们把摄像机都摆好位置并调试好之后四个女孩便朝我们划了过来,我急忙跪倒了冰面上以表示我的身份,其中一个个子高高的女孩扶着我的头上下打量着(这个女孩是滑冰队年龄最大的一个27岁,叫玖人),似乎有些不满意,一旁的常欣赶快跪下解释道:“*&……&*%*&**……%” 我日语实在不好,听不大懂,大概的意思就是:这是个中国人,不是日本人,将就一下吧! 另个一女孩一听是中国人来了兴致,她一只刀支撑冰面,另一只则顶到了我的下巴上,这种局面其实对我来说并不陌生,只是眼前的不是鞋而换成了冰刀,明晃晃的让我不寒而栗,但由于我现在的脸上没有任何的知觉,所以即使她的冰刀已经十分用力的往上挑着我的头但我依然没有感觉,直到最后我看出了她在发力才知道她一直在做什么,我本能的抬起头来迎合她的脚,没想到由于她刚才用力太大,而我头抬得又有些快,她的冰刀直接从我的下巴上划了过去,一道长长的刀口留在了我的下巴和嘴唇上,血一下子流了出来。 而伸脚的这个女孩由于刚才用力过大突然一卸力也是脚下不稳摔了个仰面朝天。 对于和我一起来的工作人员见了这一幕都忍不住笑了出来,就更不用说是和她天天生活在一起的另三个女孩了,一个个小的前仰后合,这一下可把她惹恼了,迅速的从冰面上爬起来,然后站到我面前狠狠的甩了我一个嘴巴,声音响的惊人,也许和场子比较空旷的原因吧,但我却丝毫没有觉得疼,看来这个手术的效果还真是不错啊! 把我的脸划破并出手打我的人叫彩木,年龄排第二,是四个人里最刁蛮的一个,也是下手最狠的一个,有一次她在一场比较关键的比赛中输给了一个对手,这本来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但由于那场比赛让她失去了进入国家级比赛的机会所以她一直怀恨在心。 三年后的一次比赛,她再决赛中再次遇到了当年的那个对手,于是她便和队中的老大也就是玖人商量怎么对付那个人,结果是玖人在加速时故意碰到那个人,在侧后的彩木顺势倒下,由于她在后面可以清楚的看到对手的位置,所以她那闪亮的冰刀径直的插入了对方的后腰,造成了那人的终身残疾。 就是这样一个性格的人,我竟然在一见面就把他给得罪了,我今天的命运也就可想而知了。 这时远处的教练走了过来对四个女孩说“今天的训练就到这里吧,你们好好放松一下吧!” 说着便走出了冰场,而今天在大戏也就此拉开了序幕。 此时的我跪在冰面上,面前是那个小方凳,常欣跪在我的旁边,这让我更加相信了她的话,如果我今天的表现有什么意外的话,那么她将是我的替代者。 玖人拍着常欣的头先发话了:“把他的舌头弄出来让我们验验货,看看值不值你们开的那个价!” 常欣点了点头,然后示意我张开嘴,伸出舌头,但可能是于由手术的原因,我的舌头好像并不像以前那么听话了,常欣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迅速的把两根手指伸入了我的嘴中,把舌头夹了出来。 虽然她的动作十分连贯带还是没有逃过刁蛮的彩木的眼睛,她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导演问“你们是不是在糊弄我们啊,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啊?” 导演赶忙回答“没有,他可是我们最新进组的,没拍过几部戏,这是为了今天拍摄的需要我们昨天特意给他做了个脸部麻醉,要不按你们那个玩法每人能能坚持几分钟疼也疼死了,所以反应上就会迟钝,你看你刚才在他脸上划了那么大一道子他不是都没什么感觉吗?” 这一番话还是很有说服力的,彩木没有再纠缠这点。 常欣见时候已到变从工具箱中取出了一根针,上面早已经穿好了鱼线,她熟练的将针从我舌头上穿过然后大概拉出了半米的鱼线后系上了一个死扣,这样一来只要拉一拉线,我的舌头就必须唯命是从了。 常欣小心的把手中的线交给了玖人,玖人轻蔑的看了一眼脚下的常欣,然后拉了一下手上的鱼线,我的舌头果然听话,直直伸了出来,玖人觉得很有意思,继续向后拉扯着,舌头的伸张度毕竟是有限的,当它不可能再伸长时我的头自然就开始向前移动了。 玖人给了彩木一个眼神,她心领神会的走到了我的后面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然后用力的向后扯,一个向前的力用在了我的舌头上,一个向后的力用在了我的头发上,我感觉我的舌头马上就要被活活拽掉了,但是很神奇,我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痛。 四个里面最小的一个叫玉子,这时说好了“我们开始吧,我晚上还要和男朋友吃饭呢。” 我听了这话真的感觉十分的悲哀,因为在他们的眼中我根本不算是人,要知道她们今天的行为基本上和要了我的命没什么区别,可是就连她们中最小的女孩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只把这个当成一场游戏而已。 而随着玉子的这句话,血腥的场面开始了。 玖人用力的拉了下手中的鱼线,我的头自然会跟着移动这一点她很不满意,于是她让常欣揪住我的头发将我的脑袋固定好,而她则拽着线让我的舌头在尽量伸出的同时尽量平扑在方凳上,这样才有利于下一步的切割,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游戏开始了,最小的玉子率先走了上来,她一只冰刀用来支撑自己的身体,而另一只则扎在了方凳上,明晃晃的冰刀指在了我的面前。 玖人用一根硬鞭在我舌头的边缘处划了一下,这自然是告诉玉子下刀的位置,很快,面前的刀尖便自上而下劈了下来,接着,大量的鲜血便从我的舌头上喷涌了出来,玉子那闪亮的冰刀立刻被染红了,洁白的鞋面上也被溅到了不少血迹。 对于发生的这一切看得最清楚的莫过于常欣了,虽然她做这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这么血腥的场面她也是头一次看见,而且还是这么近的距离,于是她本能的一哆嗦,由于她的手抓着我的头发,所以这一哆嗦自然也带动着我的头一动,玉子的这一刀并不成功,因为并没有将我的舌头彻底的切断,所以这一动反而让我的舌头在她的冰刀之下做了一个横向的移动,结果就可想而知了,大量的血液再次一涌而出,但玉子对此并不满意,她无奈的看了看玖人,玖人回头冲彩木说“彩木,还不给我们表演一下,这个你最在行了吧!” “那当然了,看我的!” 说着彩木替代玉子站到了我的面前。 彩木并没有像玉子那样面对着我,而是背对着我,她一只脚支撑冰面另一只脚的刀尖点在方凳上,然后用刀的后半部分瞄准着我舌头的一侧,在玖人拽直了手中的鱼线后彩木的冰刀瞬间落下,干净利落的切到了我舌头五分之二的位置上,我的舌头立刻就被切成了两半。 眼看着自己的舌头就这样被冰刀切成了两半,我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而身后的常欣也不禁闭上了眼睛。 彩木则转过身,用刀尖拨了拨我的舌头,满意的对另一个女孩说“该你了!” 然后若无其事的站在了后面,第三个出场的事队中人气最旺也是长得最漂亮的一个,叫滕梅,不过显然她在这方面的造诣和玉子差不多,没有丝毫的经验,虽然已经有了彩木的精彩表演但这操作起来绝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简单,由于她没有那么大的把握所以她没有像彩木那样背对着我,而是选择了用刀尖对准我的舌头,切割的方式也和前两个人不同,她直接她刀尖插在了我舌头根的另一侧,然后将刀尖拉向自己身体的一侧,我的舌头在锋利的刀尖下瞬间分成了两半鲜血再一次染红冰刀,滕梅用她那双美丽的眼睛看着我,看着脚下这个根本算不上人的中国人轻蔑的说了一句“&&”我没有听懂,应该是骂人的话。 然后就退到了后面。 现在没有出脚的只剩下玖人了,以往的经验告诉我最后出场的应该是下手最狠的,正所谓压轴大戏吗。 果然,玖人并没有着急出脚,她先低头看了看我的舌头,我此时的舌头已经被刚才的三刀分成了四条,而中间这条比较大,因为她们每一刀都是按照玖人指的位置切的,她自然要给自己留好下刀的位置了。 她看着我身后的常欣用手拽了拽手中的鱼线,然后又用鞭子点了点我舌头剩下较大这块的另一边,常欣领会了她的意思,十分迅速的另一根鱼线穿入了我的舌头然后交到玖人的手中。 此时的我还不明白玖人到底要做什么,不过她做什么对我已经不重要了,我的舌头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就算日本的医疗水平再高恐怕也不可能恢复正常了,更何况他们从来就没把我当人,又怎么可能我为出这笔医疗费呢! 玖人两只手上各拿着一根鱼线,一起向上拽,我的舌头自然的离开了方凳,之后令人账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玖人将双臂向两边伸展,将我舌头的平面拉大,然后抬起冰刀伸到了两根鱼线的中间,也就是我舌头的中间部位,之后便开始将鱼线往自己身体的方向拽,当我的舌头接触到她的冰刀后便开始上下移动,使得我的舌头在她的刀刃上来回摩擦,再加之向前的力量结果就可想而知了。 按照这个速度,玖人应该用不了一分钟就把我的舌头完全割开的,但是她只作了一半就停了下来,她看了看我身后的常欣,说了句“过来跪下给我当椅子,我要坐着玩他!” 然后常欣顺从的走到了她的身后,跪在了地步,双手撑地,让后辈和冰面平行,玖人见常欣已经跪好便一屁股做到了她的后背上,然后将手中的两根线交到了一只手上,用力的向自己身体的方向拉,而此时的冰刀则开始在我的舌头上来回摩擦,整个场面十分的血腥,另外的三个女孩都看得目瞪口呆,常欣也不忍看下去闭上了眼镜。 玖人用力的拉着鱼线,渐渐的她的冰刀已经碰到了我的嘴唇和牙齿,此时我的舌头已经完全被分成了五瓣,就像五根手指一样,四个女孩围到我的身边看着,并且不停的用脚下的冰刀在上面指指点点,最后玖人提议把他们的杰作拍照下来合影留念,于是常欣用早已经准备好的药水帮我把舌头上面的血迹洗干净,我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得到无尽的悲伤,其实她来之前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但当她的手触碰到我那被分成五瓣的舌头是眼泪还是从眼睛里冒了出来。 再清洗完毕之后,四个女孩分别把一只冰刀插入了在我舌头上留下的拿到缝隙之中,然后照相开始了忙碌拍照,各个角度都没有放过,而且几乎一直在用连拍,快门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而我的眼睛里除了这四把闪亮的冰刀之外别的什么都没有。 大概两分钟后拍照结束了,我本以为今天的噩梦就到此结束了,不料玉子的一句话让我彻底的绝望了,她对玖人说“姐姐,咱们这算是热身完了吧,比赛是不是该开始了?” 玖人看了看我说,“恩,出不多吧”随后她便让常欣用鱼线把我另外的三段舌头也穿上了线,然后说,“比赛开始了,今天谁获胜谁就能把他带回家。” 这短短的几名话让我知道刚才的一切只是个开始,开始!仅此而已。